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3314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9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2-04
0楼  发表于: 2023-06-06 00:26

[都市]淫奇抄系列(全)-5

  
(二十六)锤子,电锯,电钻,火烧,水淹……用尽了所有的手段,真司也没能在那相机上造成一点痕迹。

这的确是恶魔的造物,他悲哀的确定了这个事实,颓丧的低下了头。

理子打来电话说应聘很顺利,她和店主也算是老相识,当天就可以继续工作。

真司强打精神和她聊了几句,接着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请了病假,打算用一天的时间来认真的对付这台相机。

扔掉恐怕是不行了,它既然能突然出现在壁橱外,难保不会突然飞回到他的枕头下面。

毁掉也已经是走不通的路,那恐怖的相机恐怕比世界上任何一种东西都结实,真司甚至悲观的想,哪怕用足以毁灭人类的武器来攻击它,世界上也还会剩下这一台相机的。

既然如此,就只有满足它了。真司犹豫了十几分钟后,终于还是把相机装进了背包,离开了家。

一个小时后,在邻市的公园里,真司确定了下一个猎物。

这个公园很安静,上班时间的缘故,没有什么游客,靠近旁边学校的一侧有很方便情侣幽会的树林,每晚也不知有多少男女会在此野合。

真司看中的,应该是旁边那间高中里的老师。她看起来很年轻,应该还是新人,抱着一堆书本坐在石凳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过这苦闷的表情并不影响她的样貌,是能轻易勾起高中男生欲望的艳丽五官,紧绷绷的裹在身上的衬衫和窄裙并没给她增添多少知性的感觉,过于性感的身材反而让人有一种女教师系列AV女主角的感觉。

她大概也是在为了自己没有老师的气质而苦恼吧。真司叹了口气,把手指伸进了相机的小洞里,「感谢我吧,以后你不用再操心学生的事情了。」

真司这样冷酷的想着,举起了手上的相机。

(二十七)「哦哦……哦!嗯……好!好舒服!啊、啊啊……」

黑色的长发乱七八糟的晃动着,苦恼的女教师现在的神情依然带着苦闷的意味,只不过配合上那销魂的浪叫,谁都知道她正沉浸在巨大的快乐中。

真司靠着一棵树,站着,双手扶着树干,没有做什么动作,完全是面前的女人自己弯着腰在疯狂的晃动。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得到满足,这相机的效力变强了许多。他把那女人引到树林深处,让她看了照片之后,她很快就进入了略显失魂的状态。

真司的欲望并不强,女人跪在他面前用嘴巴拉开他的裤链的时候,他甚至没有任何勃起的冲动。但对方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把他的分身从内裤里掏出来,想饿极了的母狼看到新鲜的肉一样塞进了嘴里,口腔内的每一寸肌肉都开始配合着舌头调动着男人的情欲,那毫不在意就让肉棒直刺到喉咙伸出的大胆动作很快就让真司完全勃起。

接着那女人就转过了身,撩起了裙子,用腰带固定在腰间,把丝袜和内裤一气剥到了脚边,自己扒开了屁股对准了真司的肉棒,毫不犹豫的向后靠,肉棒插入的同时,发出了赤脚踩在泥地一样的噗叽声。

真司突然想起了理子的姐姐,那个温柔知性的女人也是进入了这样的半癫狂状态,才会不顾羞耻的在厕所里就那么自慰吧。

不过十几分钟,女教师就已经达到了几次高潮,股胯间的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丰满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体力随着层层叠叠的高潮而透支,终于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她扭过头,哭泣着哀求:「求求你……快来,快来干我,我想要……我想要的快要疯掉了!」

终于被女人扭动的半裸肉体唤醒了心中的兽欲,真司按住她的屁股蹲了下去,用力向深处突入。

「哦——啊啊啊啊……好疼,那里……不对,可是……可是也好爽……」

第一次被侵入的屁眼立刻渗出了血丝,但女人根本不觉得难过,反而主动晃动着屁股用直肠摩擦着真司的龟头。

不想浪费太多体力,真司一直刻意压抑着射精的冲动,等他在女人蠕动的屁眼里开始喷射的时候,她已经高潮的浑身虚脱,瘫在了泥土地上,只剩下汗淋淋的屁股高高的昂着,像那天的千惠一样。

拎着她的头发,让她舔干净了自己的肉棒,真司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可怜的女人,离开了公园。

这是头一次,他在一个性感美艳的女人身上发泄后,完全感觉不到心理的愉悦。

只有已经软化的肉棒,还在兴奋的微微抽动。

这一晚终于没有再出现任何奇怪的幻觉,那相机也老老实实的呆在上了锁的抽屉里。

真司和理子终于完成了两人的第一次性交。在理子柔嫩的身体里喷发出来的时候,真司感到了久违的极乐,而理子也在最初的不适感消失后,愉悦的享受到了身为女人的最大快乐。

他们的肉体配合的非常默契,就像天生就是为了迎合彼此而存在。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定的那个人的涵义吧。看着理子带着淡淡红晕的睡颜,真司的心底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他终于暂时抛开了那个相机带来的阴影,面对着理子恬淡的容颜,闭上了双眼。

梦魇在第二天的晚上如常而来。

梦中的真司安静的站在炼狱的边沿,看着无数的触手飞舞到自己的身边,把那个吓得浑身颤抖的女老师用力的拖向了那个巨大的眼。

淫液从女人的性器中涌出,源源不绝的灌注到黏滑的触手中。

真司静静的看着一切在眼前的淫梦上演,没有在感到害怕,也没有再惊吓着醒来。

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几条触手把一个女人丢到了他的面前,是那个只有被手铐铐着才能高潮的女警察。

真司毫不犹豫的骑在了她的身上,捆着她的手,在梦里又一次的把她强暴。

梦境的最后,真司仿佛听见了一个悠长低沉的笑声,从熔岩的深处,回荡着传来。他配合着笑声站了起来,把在梦中充沛到难以置信的精液不知道第几次的射在了面前女人的身上。

接着他就醒了过来。

窗帘被风吹动,一线晨光透了进来,照在身边理子白玉一样的脸颊上。

终于,天还是亮了。

(二十八)再次萌生不再使用相机的念头,是在真司和理子的订婚宴结束之后。

这半年里,真司隔上十几天,就要为那台相机献上一个新鲜的祭品,那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使命,他麻木的寻找,按下快门,享用过那鲜美的肉体后,在第二天的梦境中看着那女人被拖进炼狱。

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包括全心全意爱上了他的理子。那秘密就像一个毒虫,躲在他心灵的深处,一口一口咬噬着他心底的某种东西。

在理子的帮助下,真司作为一个颇有天赋的新人摄影师,开始在写真界崭露头角。

原本理子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拿出了所有的积蓄帮他购买了一套器材,没想到他的第一套写真就令一个新人女星一炮而红。

他拍摄出的女人,总是能给人一种绝望而深邃的美,既能唤醒男人的情欲,也会让人莫名的感到悲伤。

想要出名的女孩子几乎多过天上的星星,真司的钱包也像发育期的少女胸部一样迅速的鼓胀了起来。

到订婚的时候,真司在业界的名誉已经跻身一线之列,他只要拿出相机,就会有无数女孩子宽衣解带,争先恐后的展现自己最具风情的一面。

但没有人看得到,相机后真司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那一丝苦楚。

订婚后看着满面幸福的理子,真司再一次下了决心。

他开车去了偏僻的郊外,挖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坑,然后把锁在小保险柜里的那个恶魔相机深深地埋葬。

「求你了……你去找下一个主人吧。不要再缠着我了。我已经给你那么多女人了,你放过我吧!」

真司对着填平的土地嘶吼着,转身开车离去。

恍惚中,他隐约听到身后的空地上,传来一丝讥诮的冷笑。

(二十九)之后的日子里,搬家,装修,预订结婚场地,一系列和未来相关的事项填满了真司的行程。一切似乎都变得正常了,除了偶尔他还会梦到炼狱中吞噬女人肉体的巨大眼睛之外。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3D男用自慰器动漫处女实体名器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令真司没有想到的是,致命的变化,才不过刚刚开始。

从他丢掉那相机的那一天起,他的摄影就再也找不到了那种深入人灵魂的诱惑力。

随着报纸杂志上铺天盖地的质疑评论,焦虑成了真司情绪里唯一的主导。

「亲爱的,你要不要休息一阵,你最近一定是太累了。」

理子担忧的握着他的手,小声说着。显得成熟了许多的少女变的妩媚温柔,但性格里的倔强却一点也没有改变。她认定了真司心里有事,就开始用自己的方式来帮他。

两人从心理医生那里出来,那个肥头大耳的一声用一大堆术语和没有一点用处的催眠疗法骗到了几万日元,却一点没有减轻真司心里的负担。

新家的贷款和摄影棚的租金终于取代了那些被折磨的灵魂成了真司新的心病。

晚上当他趴在理子的身上前后晃动时,眼前隐约又出现了那只巨大的眼睛,眼睑下露出的大嘴对着他冷冷的笑着。

他大叫了一声倒在了一边,还没射精的肉棒迅速的萎缩。

那一夜,理子用尽了各种方法,真司依然没有能再次勃起。涌动的性欲仿佛随着他心底的那块阴暗,被一同埋葬。

四十三天后,真司开车回到了他埋下相机的地方,宣告了又一次的投降。

把相机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血液,顺畅的在向着股间流动。

欣喜的理子并没有多问真司好转的原因,她愉悦的享受着未婚夫妻间甜蜜的温存,直到在数次令人疲惫的悦乐中睡去。

真司却一直都很清醒,他静静地坐在客厅,看着墙上的画,他仿佛能看到画后面的保险箱里,那台相机在冷冷的嘲笑着他。

他就那样坐着,一直到天亮。

(三十)结婚的那天,真司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给了理子一个盛大而华丽的婚礼。

天才摄影师于婚礼前复活这样的消息也占据了不少娱乐刊物的版面。

把结婚戒指套上理子纤细的手指时,真司有些不甘心看向了身边教堂的圣像。

像我这样的恶魔,也有资格在这里迎娶心爱的女人吗?

刺目的阳光下,彩绘的巨大窗户闪动着妖异的光泽,真司眯起眼睛,突然觉得那弧形的顶部,竟也像一个巨大的眼睛一样,在狰狞的看着他。

理子向后抛出代表幸福的花球时,真司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给相机喂食过了。

(三十一)夏泽理子正式成为了须藤理子。

被婚礼折腾的十分疲惫的新妻,洗澡后便很快的睡着。真司比她也好不了多少,沾到枕头就被拖进了黑暗的梦乡。

可是比起理子梦中的宁静甜蜜,真司所看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场景。

那巨大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用危险的眼神注视着真司。它周围开裂的大地上,布满了女性的残躯,就像被猛兽群袭击过的女性部落,惨烈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呕吐。

飞舞的触手还抓着最后一名完整的女性,缠绕的触手让她已经只剩下脸还露在外面。

那是真司最后一次献祭的祭品,一个翘家想要当偶像的中学生。真司没兴趣碰她,连照片也没给她看,而那一次,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那只眼睛不停地玩弄着触手中的女生,真司呆呆地看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眼睛愤怒的瞪了一下,突然把那女生塞进了嘴里,咯吱咯吱的嚼着。那女生惨叫了两声,内脏混着鲜血从巨大的嘴巴里流了出来。

真司几乎快要崩溃,他紧紧地攥着拳头,乞求的看着那只眼睛。

那只眼睛却没有回应他的视线,而是死死地盯着他的手。

真司恐惧的把目光移动到自己的手上,接着,他就看到了那闪亮的结婚戒指。

他惊慌的想要把手背到背后,突然,手指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而且不是套着戒指的手指,是小拇指。

真司满头冷汗的从梦境中醒来,跟着却陷进了更加可怕的场景中。

理子皱着眉头,手上拿着那台相机,奇怪的嘟囔:「为什么这么大的洞,我的手指塞不进去,真司的却可以呢?这相机好古怪啊……突然就冒出来了。」

真司想要喊,却喊不出来,想要起来阻止妻子,却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怎么用的啊……」

理子好奇的把相机举起来,镜头朝向了自己,摆出了自拍的可爱架势。

她的手指,轻轻的按了下去。

「不要啊!」

真司惨叫着坐了起来,浑身布满了汗水,整个人都几乎虚脱。

难道……刚才……也是梦么?真司狐疑的看向身边,理子并没在床上,但被褥上还残留着女体的温度,应该是上厕所了吧。

门外响起拖鞋的声音,睡眼惺忪的理子穿着宽松的睡袍走了进来,看见真司醒了,高兴的扑到了他的怀里,热情的吻着他。

睡袍慢慢滑落,火热光滑的胴体在真司的怀里扭动,理子喘息着呢喃:「老公,我想要你。我突然好想要你……」

真司沉积的情欲被她的热情唤醒,他正要伸手去抱她,却突然觉得小拇指一阵刺痛。他缓缓地把手指举到面前,看着上面那细小的、新鲜的伤口,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

(三十二)「啊啊……嗯啊啊!老公……老公你好棒,人家……又……啊啊啊!去、又去了……啊啊……」

渐渐恢复神智的真司,第一个听到的,就是妻子充满快感的淫荡呻吟。

肉棒坚硬的竖立着,周围不断的传来销魂的酸麻快感。他费力的撑开双眼,就看到了赤裸的理子布满汗水的脊背。

浑圆的臀部飞快的上下移动着,白嫩的耻丘中心,凹陷的嫩红膣口快速的套弄着真司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溅出大量的爱液。

理子蹲在他的身上,一手揉搓着丰满的乳房,一手玩弄着胯下的阴核,柔韧的腰肢用力的摇摆,双眼痴痴地看着真司,浑身白皙的肌肤都透着诱人的粉红。

真司惊慌的扭头,就看到了枕边放着的照片。

上面没有理子的模样,而是一个巨大的眼睛,冰冷,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引力,在相片上注视着真司。

而那台相机就在旁边的桌子上摆着,镜头冲着摇动的大床,像一只黑幽幽的眼睛。

看到照片上的眼睛的那一刻,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束缚在了一个透明的气泡中,气泡外流动的,全是无边无际的性欲。

真司嘶哑的吼了两声,突然坐了起来,猛地把理子压在了床上,凶狠的刺入多汁的秘贝中,狂乱的抽插起来。

理子不仅不觉得痛,反而舒畅的大叫着,秀美的白足紧紧地勾住了真司的屁股。

两人仿佛都变成了发情的野兽,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激烈的交合上。

窗口一阵微风吹过,枕边的照片被吹落到了地上,叠在一起的两张因此而散开。

一张是理子摆着架势的自拍,照片上理子的脸显得那么的模糊,隐隐约约竟然像是一个巨大的眼睛,而另一张,则是真司惊恐的噩梦中的脸……

(三十三)「喂!我都在人家家门口等了你半个小时了啊,你有没有搞错,竟然还没出门?」

努力维持优雅面容的成熟美妇终究还是没按捺住胸中的怒火,对着手上的手机大吼了出来。

妇人特别穿了非常衬托身材的礼服,像是来赴宴一样画着很精致的妆容。

在她的身边,一座非常华丽庄园正缓缓的为她敞开了大门。

「你到底还来不来?人家可以已经开门了,你要是来我就替你说说好话等等你,你可要知道,咱们费了多大力气等了多少天才被抽到这个特别预约的。」

那头终于传来有些胆怯的声音,「可是……可是我家里的人都说不要去啊。

那里有很不好的传闻哎,总是有人出意外你不是也知道的吗……「她很没气质的翻了翻白眼,「你还是小孩子吗?那些人连警察都鉴定了是意外好么!明明是嫉妒人家夫妻才华的人背地里起了个什么‘死神摄影师’的绰号,这怎么可能当真嘛!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照出来的照片有多美,能被照一次就算死也值了吧?」

「我……我才不要死啦!」

「胆小鬼!」

她叫了一句,把上盖啪的扣上,对着挂掉的手机嘟囔,「什么莫名其妙的谣言都相信,活该你一辈子拍不到美美的相片。」

她从包里掏出镜子,很仔细的把妆补了又补,才露出了一个自认十分动人的微笑,款款走进了大门内。

这么巨大的宅院,却并没有见到多少佣人,只有两个带着奇怪感觉的女仆用职业化的微笑把她带进了门内。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美丽到让她自惭形秽的女人正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虽然只是穿了一身随意的休闲服,也没有化妆,仍足以让她感到无法比较的差距。

就像是……一种奇妙的魔魅力量。

「您好,请往这边。」

那女人站起身来,冲着她微微一笑。

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好像面前的女人不管说什么,她都不会拒绝一样的顺从。

「这里是换衣间,请选择您喜欢的换上吧。一会儿我来亲自给您化妆,化好后,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她满心喜悦的打开了房门,走进了另一个令她眼花缭乱的世界里。

她有理由相信,自己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在这栋房子里,拍摄出充满极致诱惑的照片。那是终有一天年华老去的女人最好的纪念。

她并没见到成名更造的男主人,须藤家的夫人成为了她这次的摄影师。不过她依然很满足,这夫妇二人的实力实在是不相上下。

「咔嚓、咔嚓、咔嚓……」

闪光灯的眩目白芒中,她愉悦的变幻着各种惑人的姿态,让自己的身姿尽可能美丽的被捕捉进黑亮的镜头中。

时间迅速的流逝,当拍完了她预订的数量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

她感激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头一次觉得自己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也有如此幸运的时刻,她看向那个优雅的夫人,想要说两句感谢的话,毕竟只是付钱已经不足以表达她心中的激荡情绪。

这时,她的视线似乎感到有些模糊,面前不远的美丽夫人猛然在墙上映出了另一个影子——尖尖的两头,圆涨的中央,就像……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眼睛!

「啊!」

她失声惊叫了出来,惹来了那夫人诧异的视线,她眨了眨眼,才发现刚才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已,她尴尬的笑了笑:「抱歉,我……我看错了,刚才我眼花,还以为看到了一个眼睛形状的东西。」

那夫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低柔的对她说:「可能是强光的缘故吧。说起来我觉得咱们挺有缘的,不如……让我老公再给你拍一张吧?」

她愣了一下,立刻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说:「一张?」

那夫人笑着点头说:「嗯,我老公现在已经很少给人拍照片了,只有你这样让我感到亲切的美人,才有资格让他拍一张的。」

她顿时变得无比自豪,挺直了纤细的腰肢,微微昂起了下巴,兴奋的跟着夫人走进了尽头的另一间摄影室。

里面的陈设意外的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一盏明亮点的灯。

「这……我……不需要换件衣服么?」

她迟疑着,觉得似乎有些不对,手臂的毛孔都觉得有些发冷。

「不需要。」

那夫人笑了笑,缓缓地拉上了门。

她走到屋中男人的对面,先随便的摆了个姿势,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那个……须藤先生,我随时都可以了。」

那个男人叹了口气,缓缓举起了手上的相机——一个银色的,很小巧的相机。

她还没来得及怀疑那相机的专业水准,就看到了那手指飞快的按下了快门。

下一秒,她真切的感到一股神奇的力量一瞬间攥住了她的意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奇妙起来,唯一清晰地,只剩下一股冥冥中的力量,在指引着她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她迈开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象是在寻找自己丢失的灵魂。

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一张阴暗晦涩的照片,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眼睛,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牢牢地盯着她。

她愣愣的看着,强烈到不可思议的情欲猛然从心底最幽暗的空间涌出,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但身体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她缓缓地举起手,把身上华丽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眼前的世界一片虚无,唯一剩下的,只有眼前的男人……

啪嗒,闪耀着森寒光芒的相机掉落在了地上,幽黑的镜头冷冷的朝着旁边已经激烈的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就像,一个冷漠而阴森的眼睛。

【[p.o.s]淫奇抄之窥目】

很早看到世界奇妙物语系列的日剧时候就想写的东西懒得重新修改了,就这么着吧

********************************

(零)好奇心一直都是存在在人类内心最奇妙的一种情感。在很多时候,它往往能驱使人去做一些原本不会做出来的事情。那种对未知事物的探索欲,推动着很多科学的进展。

窥视,是满足好奇心的行为中较为广泛的做法。

望远镜,显微镜,天文望远镜,电子显微镜,不管远近巨细,人类窥视的工具,都在不断进化着。

那种想看的冲动,在具备了看的可能性后,会变得格外强烈。

假如你是潘多拉,那个盒子放在你的手上,没有人能阻止你打开的时候,你会打开它,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其实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个盒子,装着自己的人生。窥探别人的盒子,是很多人的兴趣所在。

那么,现在,将要打开的这个盒子——这个通往淫奇世界的入口,你有兴趣么?

(一)“啊……”

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苍白而不修边幅的女人无聊的趴在了电脑桌上,关掉了正在播放的视频窗口。

那种带着一些抱怨的表情,显得空虚而散漫。

狭小的西式公寓套房里,充满了杂乱的生活用品,唯一还算整洁的,就是那张双人床。只不过,只有一半是干净整齐的,另一半则堆满了相框相册和摊开的小说。

随手拿起一边的小镜子,野上美露不情不愿的照了一下自己的脸,原本还算美丽的鹅蛋脸现在有些过于瘦削,嘴唇也没了一点玫瑰色泽,鼻子油腻腻的,眼睛充满了血丝。她嫌恶的把镜子丢在一边,低头从床底纸箱子里掏出一包方便面,一步三晃的走到桌边,才发现没有做开水。

偏着头考虑了几分钟,她拿起一杯凉开水灌了两三口,捏紧了方便面的袋子,像是在捏紧自己颓丧的心情一样,狠狠地揉碎了里面的面块。

撒调料的时候,细小的粉末飞扬起了一些,她皱了皱鼻子,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不知道颤动的身子碰到了哪里,电脑的屏幕闪了一下,蜂鸣着黑掉。

她狠狠的在开关上摁了两下,电脑一点没有起死回生的样子。

以往,这种问题……只要交给他就好的。美露不争气的红了眼眶,强忍着不哭出来,掏出干巴巴的面块,塞进了嘴里,没有任何滋味的嚼着。

失恋和失业,就像死神和睡神这两兄弟,一起来看望了她。前者显然对她的打击更大些,毕竟银行里的钱对于没什么奢侈爱好的她来说足够活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了。

从那个男人无情的甩开她的手,投向另一个女人怀抱后,她就没有再出过门。

连方便面,也是网上购物的商品。

美露住的地方不算偏僻,但也不算热闹,和她的人一样,不算活泼,也谈不上文静。

她有些恼恨的拍了拍电脑的主机,铁壳里毫无感情的回敬了沉闷的声响。

无聊的坐在了窗边的凳子上,也懒得去开灯,她就那么就着窗外的霓虹灯,一口一口的吃着干面。楼层很高,俯瞰根本看不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无处放置的目光,开始向对面的大楼张望。

对面是比起这边高档的多的公寓,时常都可以见到成功人士打扮整齐进进出出。

她的眼睛突然停住,视线凝聚在对面斜下方的一个窗口。那个屋子和这边一样黑着灯,只能看见两条模糊的影子正在窗台边纠缠。

大致可以判断的是,是一男一女。

无聊的心脏开始因为好奇而加速,她把方便面放在一边,跑去拉开了壁橱,从里面翻找着。

望远镜,是他落下没拿的东西,双筒的平凡产品,做工也很粗糙,纯粹是为了穿迷彩服的时候有个比枪容易搞到手的配件。但现在,这件小玩意很可能将是她今晚唯一的娱乐。

走到窗边,为保险起见还拉下了窗帘,把地上的杂物一脚踢开,她找了个很舒服的角度,把镜头对了过去。

(二)这的确是很低端的产品,无论她如何调校,画面也没有清楚太多,不过,倒确是的拉近了不少。比起之前像是站在几百米外看的感觉,现在距离拉近到了几十米的样子。

窗边纠缠的的确是一男一女。女的穿着浴袍,看起来刚洗过澡的样子。男的穿着蓝色的制服,脸上带着毛线帽,拉到下巴,剪开的洞里露出嘴和眼睛。

强奸?

这个词很快的闪过了她的脑海,美露连忙拿起自己的手机,摁了几下,屏幕却固执的关闭着。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给它充电了。

去报警?

她向门口的方向挪了几步,这个念头她每迈出一步就弱了几分。也许……那只是他们的情趣游戏呢?那个女人也没有大叫不是么,她的嘴也没被堵住,可看起来也没什么反抗的样子,那样的话,何必给自己惹麻烦上身呢?

警察真的来了,她偷窥的事情不也就无法掩藏了么?

她很快说服了自己放弃了报警的打算,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想了想,身上莫名感到有些燥热,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望远镜,又走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拉近后的画面香艳而真实,那个女人身上的浴袍已经被剥了下来,露出一对儿丰满的奶子,整个上半身都被身后的男人压在了窗户上。窗户是向着阳台的落地窗,可以模糊的看见,女人的下半身向后面撅着,一双手无助的扶着头上方的玻璃。

强奸显然已经进入了关键步骤,女人贴在玻璃上的半个裸体不停地前后摇晃,乳房贴在玻璃上的部分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

女人的脸看得并不太清楚,隐约能看出紧紧地闭着嘴巴,眼睛也一样闭着,一脸痛苦的表情。但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女人在做爱的时候,愉悦和痛苦的表情在远处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区别。就像很多时候,女人在喊不要的时候,男人无法很清楚的判断她是不是真的不要。

这种画面很直接的刺激了美露,她的脸开始发烫,久违的红润色泽也爬上了脸颊。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她的身体开始很轻微的摇摆起来,臀部也不自觉地向前挺动,窗边桌子的高度让她恰好可以把耻骨顶在上面,随着压力,内裤很直接的刺激着阴蒂周围的肌肉,就像是在自慰一样,她的脑海开始接受到了愉悦的讯号。

正在强奸的男人有着健壮的体格,被强奸的女人很快被他整个人压在了窗户上,脚尖踮了起来从前后摇晃变成了被干的上下移动。

她和他,曾经也这样在窗边做过的,回忆的画面插播进了她脑海的同时,她垂下了一只手,仅用一只手托着望远镜。垂下的手并不是要扶着桌子,而是隔着睡衣,捏住了自己的乳房。

比起第一次被男友抚摸的时候,现在她的乳房已经柔软了许多,也丰满了许多,但揉搓的手,却变成了自己的。

坚硬的桌角在幻想中逐渐变成了男人的鸡巴,正焦急的戳着她的阴蒂,好像找不到蜜径的急色处男。

“嗯……嗯嗯……”

美露开始轻轻哼了起来,快感在阴蒂周围蓄积,一阵一阵发麻。

她所专注看着的画面里,女人一副已经站不住的样子,张开嘴似乎在说着什么。紧接着,粗壮的男人搂紧了女人的腰,猛地向上一抬,和窗户成了一个斜角支架,让女人就那么骑在空中,受力最大的支撑点,就是插在女人体内的阴茎。

挺动的腰把女人顶的向上抛起,再因为重力狠狠坐下。那样的姿势,阴茎一定会进入得很深,她感到嘴巴里越来越干,她看着的那个女人每一次起伏,她就觉得自己的子宫一阵收缩,双腿情不自禁的绞紧在一起。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那隔靴搔痒的破桌子,退开了一些,把睡裤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手指摸索着分开了阴毛的乌黑丛林,轻轻按住了阴蒂上方娇嫩的皮肤。

很久没洗澡了,那里有些发黏,同样久的时间没有过性欲,那里显得十分敏感。她用指尖压住阴蒂的包皮,用自己唯一用过的方法,把那层嫩皮轻轻扯下来,再松开推上去。包覆的皮磨蹭着敏感的阴蒂头,很快就让她的性欲找到了宣泄的渠道,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让她激动地挺高了身子,嫌垂下的睡衣太过碍事,她索性撩起衣角用嘴巴咬着,手指越动越快,双腿也越夹越紧,一阵阵酸软让她几乎快要站不住。

就在她呜咽着自慰到了高潮的同时,窗口那边的男人狠狠地捏着女人的乳房,揪着她转过身来跪在地上,把精液一股脑射在了女人脸上。

之后,那女人被男人拖着头发拖进了屋里。

至于是再被强奸还是别的什么,她就都无法看到了。

美露最后看到的,就是那男人拖女人的那只手臂上,模糊的似乎有一个不知道是龙还是蛇的纹身。

(三)那一次窥视和畅快的自渎奇妙的宣泄了美露一部分的郁闷,心情也奇怪的好了几分。

之后的几天,她开始频繁的靠那粗糙的望远镜贪婪的窥视着对面的大楼。不管看到什么,她都会感到心中一阵莫名的兴奋,就好像曾经在办公室的角落,与一群女人交换八卦消息时倾听的快乐。

秃头的中年男人穿着背心坐在床上剪脚指甲,年老色衰的女人整日抱着电话寻求安慰,英俊的公子哥儿不断变换着床伴,风骚的陪酒女郎到家后简朴的令人无法想象……各式各样的人,各式各样的琐事她都窥视着,从中汲取着一星半点的快感,然后,她就会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激烈的手淫,一直到床单上的那一块被淫蜜浸的透湿,浑身无力为止。

电脑休息了几天后,莫名其妙的回复了正常。很巧的,她的邮件里,收到了一封广告,发件人是很陌生的地址,附带的链接所导向的页面,是便宜到不敢想象的小型望远镜,用来看星星的那种。

用那个的话,即使对面的人——比如那个公子哥儿——拉上了帘子,只要里面有光,也能看见一个轮廓吧?只要对方没拉窗帘,那么对面的屋子里在做什么,她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吧?

那个价钱甚至比不上一箱方便面,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购买。不需要理性来判断是否会上当受骗,她在那一刻拿出的,是恍如换季大减价血拼时候一样的气魄。

很快,货物就到了。

送货的时间很奇怪,过程也很奇怪。

半夜,美露本来都已经睡下了,盘算着明天要偷窥哪一家的生活,却被敲门声惊醒了。隔着猫眼看看,没有人,推开门,门外放着一个包装整齐的纸箱。

拿到纸箱的一瞬间,她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但一时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就好像潘多拉捧住了神秘的希望之匣,与迫切想要打开的冲动一同产生出来但被掩盖了的那种感觉。

把那箱子拿进玄关,她并没有对这次购物最后步骤的怪异疑惑太久,而是很快的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的东西组装好后,看起来就是一台很普通的小型天文望远镜,银白色的镜筒像炮管一样昂起在支架上,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说明书或是类似的东西。

“这东西,要怎么用啊……”

她可不想真的拿它来看星星,犹豫了一下,凑到了目镜前。这架望远镜非常奇怪,和她在电视里见过的那些都不太一样。

视野里一片漆黑,她才发觉自己忘记开镜头盖了,而且,物镜对着天花板,以目前屋内漆黑一片的样子,应该也什么都看不到。

她小心翼翼的把这台东西搬到桌子边,换成三脚架支住镜筒,把黑黝黝的镜头对准了窗帘后的隐秘缝隙。

那种激动的感觉,不亚于一个兴奋的男人用自己的阴茎对准了一个美丽的处女,几乎能调动起她全身的性欲。

她缓缓把眼睛凑了上去,骤然开阔的视线里,出现的却是完全不曾想到的镜头。

她不禁抬起头,又一次确定了目标,没错,正对着的,就是那个花花公子的卧室才对。可为什么……为什么镜头里出现的是一个酒店一样的房间?

她迷惑不解的继续看了下去,镜头竟然还不是固定的,而是好像一台摄像机一样,在不断地变化着角度。

更让她一头雾水的是,视野里出现的电子时钟上,分明的显示着一个小时后的时间。镜头旋转了几圈后,出现在画面里的物品上的标签让她了解了地点。

是离这里有一段距离的,一家相当出名的酒店。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喃喃自问着,虽然不明所以,但此时让她挪开目光,实在是办不到。

浴室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丰满美艳的高挑女郎,一丝不挂的用毛巾抹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她走到了床边,从一个黑色的皮袋里拿出了怪异的衣服,往身上穿着。

黑色的面具,黑色的皮胸衣,黑色的皮内裤,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高跟鞋,和最后拿出来的,一根黑色的皮教鞭——与其说是教鞭,不如说是SM用具。

女人兴奋的在自己的皮内裤上揉了两下,接着应该是听到了敲门声,急匆匆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迎进了一个男人。

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美露的眼睛立刻惊讶的睁大,那个……那个小有名气又喜欢上电视接受采访的散文作家?平时看起来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还抨击过成人文学如何不正当的家伙,怎么……怎么竟然喜欢这种调调?

(四)虽然对男主角很是讨厌,但这并不防碍美露继续看下去,她甚至搬好了凳子坐了下来,一只手放在了胸口,一只手放在了胯下。

另一边的男女很快进入了正题,脱掉衣服的中年作家露出了一身缺乏锻炼的肥肉,和一根“短小精悍”的丑陋阴茎。那个女王打扮的女人则拿出了狗链,简直像是在拍A 片一样,直接拴在了作家的脖子上。

女王张嘴说了些什么,很悠闲的坐到了床边,翘起了一条修长匀称的美腿,用足尖勾住了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作家下巴。

那作家喘起了粗气,抖抖嗦嗦的捧住了那只脚,低头吻着脚上的皮靴,一只手像摸进别人钱包的小偷一样,努力不着痕迹的往靴筒上的丝袜部分摸过去。

“啪!”

明明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脑海里却自行想象出了这一声,实在是那一鞭抽的太过干脆,就像最卑劣的老师在体罚最调皮的学生,那根细棍一样的皮头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作家的手臂上。

中年男人的脸立刻变得有些扭曲,手乖觉的回到了捧住脚跟的位置。那应该是因为痛而出现的扭曲表情,但她这样的女人都可以明显的看出来,那脸上写着的兴奋清楚的不需要任何理解能力就能看懂。而男人胯下那根一抖一抖的肉棒的特写,也说明了同样的事情。

她甩了甩头,抬起眼睛望了望四周,要不是这样的确认,她几乎以为自己真的拿着摄像机,站在这间房间,拍摄着一部无声的SM电影。

中年男人像一只被驯服的狗一样,捧住了女王的靴子,用舌头舔着靴尖,接着是靴底,然后含住了细长的靴跟,像是含住了女人的乳头一样,口水四溢的吸吮着。

这样的亲吻女方完全得不到生理上的快感,性感的女王皱了皱眉,施恩一样垂下了手,拉开了皮靴侧面的拉链,开口命令了什么。

肥胖的中年作家脸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红光,他张大嘴巴,用力横咬住了靴子,穿靴子的脚看起来十分娇小,他的牙恰好可以紧紧咬住。就这样用嘴巴替女王脱下了一只靴子,他痴狂的盯着露出来的那一只脚掌,黑色的丝袜把那只脚包裹成了一个优美的艺术品,柔美的曲线从足踝一直延伸到脚尖,每一处看起来都像绸缎一样光滑,又充满肉感的弹力。

那只脚慢慢抬高,慢慢地凑近男人的脸,慢慢踩了上去。

被踩扁的脸没有一点不情愿的表情,反而激动的张开了嘴,肥而鲜红的舌头贪婪的舔着对方的脚底。

对这样的侍奉十分享受似的,女王转动着自己的脚,让每一寸地方都被男人的口水湿润,接着,脚背弓起了一个性感的曲线,把丝袜中的脚趾,送进了男人嘴里。

肥厚的嘴唇毫不犹豫的把脚尖整个包裹进去,蠕动的嘴巴可以看出舌头正在卖力的品尝口里的珍馐美味。

另一只穿着靴子的脚不甘心被这样冷落在一边,很快寻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皮靴的尖往前挪了挪,对准了男人勃起的肉棒,轻轻踢了一下。

肥胖的棍子猛地挺了一下,让镜头这一端的她清楚地看见了根部的肉袋已经因为性欲而缩成了一团。

那根丑陋的阴茎并不是她的喜好,但整个画面却燃烧起了她的欲望,她从凳子上稍微站起来了一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把裙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臀部下面,肥白的臀丘中央,诱人的溪谷底部,润泽的水光已经沾染在了柔软的淫唇外。

她脱衣服的动作很慢,为了让自己的眼睛能一直的对准望远镜的镜头。该暴露出的器官全都赤裸在空气中后,她扭动着腰,把一只温暖的手伸向了更加温暖的湿润阴部,而原本打算放在胸前的手,鬼使神差的握住了目镜这边较为纤细的镜筒部分。比起男人的性器,这镜筒要粗上许多,也冰凉的很,表面略带磨砂的金属质感,更是完全没有肉体的柔软。

但,她却像是抓住了男人的身体一样,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性欲的讯号从镜筒周围传达到的手心,从手心传达到脑海,最后,和被手指玩弄的地方传来的酥麻交织,汇成炽烈的迷醉快感。

她不是SM爱好者,曾经和男友一起看过的SM影片没有让她产生任何性欲,甚至浑身都觉得别扭。但现在,这种窥视着不可思议画面的状态下,她的下体却已经成了一片汪洋,揉着阴核的手指都开始发酸,下唇已经咬的发疼,乳头硬涨的一阵阵刺痛,就连抚摸冰凉的镜筒,也能带来被插入一般的刺激。

这段时间里,妖艳的女王终于张开了交叠的双腿,让急不可耐的男人舔到了丝袜的尽头,舌头像是着了魔,不停地在内裤边缘的腿根来回舔吮,不知疲倦。

柔软的舌头开始饥渴的舔着猩红的丰满双唇,来自女方的前戏更多的集中在了施虐上,她伸直了拥有傲人曲线的长腿,鞋尖准确的顶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向上一挑,亮黑色的锥形前端一下陷进了包裹睾丸的肉袋之中。

那个作家猛地昂起头,向后仰到坐下,双腿颤抖起来,却分的更开,让高翘的阳具直接出卖了下方的阴囊。这样的姿势鞋尖远不如鞋跟便利,女王挑高了脚尖,踢了一下晃动的龟头,细长的鞋跟向着那坨肉袋狠狠压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分钟,就只能看到那只娇小的脚驱动着坚硬的皮靴,让尖细的鞋跟在睾丸之间的部位拧来钻去。

她握紧了镜筒,仿佛自己的手指也化成了坚硬的鞋跟一样,手掌压在了耻丘上方,以此为支点,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在湿泞的穴口飞快的抽插。

就在她的手给自己带来第一波强烈到令她有些眩晕的高潮的同时,另一面的那个中年作家射精了。被折磨的阴囊不知给他转化去了怎样的快感,像一根大号的拇指一样,那根有些弯曲的生殖器抽动着开始喷发,把白浊的浆液全数射在了满是黑毛的肚皮上。

(五)将近五十分钟的漫长时间里,美露一直坐在那台望远镜前,忘形的手淫。

视野中的那对男女,尽责的玩着各种花式,那个中年作家拥有极少见的性癖,软垂的阴茎仿佛没有不应期似的,那女人抓住脱下的靴子,用鞋跟戳进他的屁眼,他的前面就好像被鞋跟撑起了一样,再度硬挺了起来。

满意的女王把靴子留在他的屁股后面,拉开了皮裤的拉链,竖着裂开的缝隙,恰到好处的露出丰满而成熟的女性器官。转过身,女王一屁股坐在了作家的脸上,就像那个脑袋,只配和她的屁股交流一般。

躺倒的男人高举起双腿,摆出女人做爱时经常做出的姿势,好让屁股后面的靴子找到合适的存在空间,看起来滑稽无比。他的双手捧住了自己脸上的肥圆屁股,舌头顺着拉开的裂缝胡乱的舔,把湿漉漉的阴毛和浅褐色的阴唇一起舔得乱七八糟,才终于找到了藏在里面的嫣红肉豆。

最敏感的花蕾被男人吸进嘴里的刹那,骄傲的女王皱紧了眉心,舒畅的张开了嘴巴,像是为了奖励听话的奴隶,看似柔弱的手紧紧地抓住了靴子,把靴跟用力按进了男人的肛门深处,慢慢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

这扭曲的69一直持续了将近十五分钟,眼看两个人都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女王突然停下了动作,用力掐紧了肉棒的根部。痛苦刺激了正为女人口交的作家,他用力探着头,把肥厚的舌头努力的埋进了布满口水和淫蜜的膣腔,嘴唇紧紧贴着会阴和阴蒂,拼尽全力的往嘴里吸着,就像想要把女人那神秘的洞穴里的所有东西都吸进自己肚子里一样。

舒服的把头仰到了后面,女王看起来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但她勒着作家肉棒根部的手却更加用力,不管有多强的射精感,在这样的强力的封闭下也没有一点办法。阴茎抽了两下,恢复了平静,女王这才放开手指,转而拿过了一个橡胶圈,圈上面带着一个精巧的铁扣,就像一个精致的袖珍腰带。

把那腰带勒到肉棒底部,狠狠收紧后,勃起的鸡巴变得有些发紫,盘绕的青筋突出到了极限。象是很满意这个效果,女王脱下了皮质的内裤,背在背后的手握住了插在作家屁眼里的高跟鞋,对准了紫黑色的龟头,慢慢坐了下去。

明明应该是很痛苦的事情,肥胖的中年男人却在扭曲的脸上掺杂了大剂量的快乐。

最后,望远镜前的她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的时候,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

那个作家的全身开始剧烈的痉挛,每一寸肌肉都抖动的象在被电击一样,紧闭的牙关外,微张的肥唇中不断流出白色的粘沫。

皮装的女王慌了神,手足无措的开始按摩男人的胸口。

美露看着目镜,紧张的不敢呼吸,想要看到最后的结果。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镜头抖了两下,突然一片漆黑。

“怎、怎么回事?”

她拍了两下镜筒,再凑过去,里面依然一片漆黑,不仅没有刚才的景象,也没有本该看到的对面卧室。

高潮后的疲惫让她没什么力气再研究这诡异的情况。也许,是什么新的古怪科技吧,比如,看似望远镜的播放设备之类的。

她这么想着,赤身裸体的爬上了床,扯过被子睡了。

第二天,她才发现事情的震撼。

她所用的聊天工具总是很尽责的在右下角弹出不管你是否想看到的新闻,而这天弹出的一条新闻里,赫然有她昨晚看到的那个作家的名字。

马上打开了搜索引擎,在各种被屏蔽的新闻里翻找着相关的描述。

最直接而最清楚的部分,就是那个作家猝死在了酒店里。时间,正是她昨晚看到死亡一幕的现实时间的一个小时后。

她看着仍然竖在窗边的望远镜,整个人都呆了。

(六)接下来的几天,美露每隔几分钟就会看一眼那个望远镜,但没有任何结果,镜头的另一边,是固执的漆黑。

她只好把那次的事情当作一个噩梦,一个很巧合的噩梦而已。

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她又一次坐到了望远镜前,她已经厌倦了无止境的漆黑。如果里面这次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她将毫不犹豫的把这块金属疙瘩塞进箱子里,让它永远待在床底下吃灰。

象是为了鼓励一下面前的望远镜,她伸出手,仔细的抚摸着光滑的镜筒,就像抚摸爱人的手臂一样温柔,然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把眼睛凑了上去。

里面终于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亮得发白的一个天台。

应该是灯光的缘故,出现的画面显得十分刺眼,从周围的霓虹来看,多半是酒吧或者舞厅的楼顶,脏乱的杂物四处乱丢着,让人几乎找不到下脚的空地。

没有任何征兆的,紧闭的小铁门猛地打开,撞在墙上弹回来,被一只有力的脚顶住,踢到一边。

走进来的,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巨汉,赤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迷彩裤子,脸上戴了一副巨大的墨镜,双手带着黑色的皮质手套。

他一只手拖在后面,走进来后,才看清他的手里拉着一个女人的头发。

那女人一定很痛,双手胡乱挥舞着,两只脚上的鞋都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勉强乱踏着步子让头发不至于被扯掉。

一脚把铁门踹关上,那大汉面无表情的把挣扎的女人整个提了起来,一手攥着头发,一手提着短裤裤腰。向前一甩,那女人在空中翻了两圈,打横摔在地上,双手抱着后脑,痛苦的来回翻滚着。

男人冷笑着松开双手,一把头发和撕裂的短裤一起落在地上。

望远镜前,她大气也不敢出的看着,脑海里不断浮现红色的危险讯号,她开始试图从周围的环境判断那对男女的位置,但灯光太过缭乱,这不听话的镜头又一直像拍A 片一样变幻着角度,只把中央的男女突出出来,而周围都是一片模糊。

很快,男人就把女人按在了一个破旧的凳子上,扬着手一下下的抽打着仅剩三角裤和黑色裤袜两层防护的屁股。

女人的臀部非常丰满,每一下抽上去,都能看见肥美的臀肉像水球一样漾向四周一圈。男人打得很用力,女人精致的妆容全被自己的眼泪鼻涕弄花。即使听不到声音,镜前的她也能想象得到那歇斯底里的惨号。

就那么硬生生地,仅靠手掌抽打,女人屁股上紧绷的丝袜绽裂开来,内裤边缘可以看到的臀肉,红通通好像煮熟的虾子。

很快,圆润的屁股变得更加肥大,高高肿了起来。男人伏下身,在不断抽动的屁股上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嗅女人被打肿的媚肉。

被制服的一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当男人脱下裤子,赤着下身站在被征服者面前的时候,满脸涕泪交加的女人顺从的扬起了头,把红肿的屁股搁在了自己的脚跟上,露出胆怯的眼神,摆出跪坐的姿势,把凌乱了唇膏的嘴巴,慢慢凑了过去。

直到这时,才能清楚地看见画面里的女人其实不过是个少女,只不过前卫大胆的装束打扮显得比较成熟罢了。和妆扮一样不符合年龄的,是她熟练的口技,尽管惊吓至此,依然能很直接的找到男人最敏感的那几块地方,用柔软的舌头和丰润的嘴唇尽可能的刺激着。

男人向前跨了半步,扯住少女的卷发,用力的把胯下的巨物往那张嘴里压,粗黑的阴毛杂乱的刺在嘴唇的周围,紧绷的阴囊一下下撞击着尖俏的下巴。

纤细的脖颈突起了淡青色的血管,靠近喉咙一端明显的出现胀大,那大汉的粗长肉棒,毫无疑问已经挤进了窄小的食道里。

一直在里面捣到少女两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把下体抽了出来,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龟头上残留的口水,开口说了些什么。

美露并不懂得唇语,不明白那男人说了什么,但少女的动作马上告诉了她男人的指令。

象是完全失去了自主反抗的意识,少女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抖抖索索的开始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接着,她听话的走到了男人身边,转过身,让红肿的翘臀撅起对着他,双手扶在了膝盖上,随着抽泣而颤抖的白皙裸体完全的做出了等待交配的架势。

高大的男人一点没有迎合少女身高的打算,分开双腿站定后,一把扳住了她的耻骨,向上提起。娇嫩的阴部迫于压力向上抬起,双手扶不住膝盖而是向前扶住了天台边的护栏,少女踮着脚尖,把肉粉色的秘贝向上仰起。

龟头的尖端在蜜壶口上的粘液中来回磨蹭了一下,拉出了一条银亮的黏丝,男人撇了一下嘴角,像是在嘲弄被如此对待依然变得湿润的女体,紧接着,粗大的凶器毫不怜惜的贯穿了少女柔嫩的下体……

阴道深处一阵发紧,一股热流慢慢筵开,美露猛地把眼睛偏开,紧张的连肺中都有些缺氧,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明明观看的是残酷的强奸,她的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就连握着镜筒的手,也不自觉地做出了抚摸男人下体一样的动作。

她看了看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才过去二十分钟,刚才她已经认出了这个天台所在的地方,即使再看二十分钟,也是来得及去阻止这一切发生的。用这样的理由安慰着自己,她微微分开了大腿,把一手放在了温暖的双腿交叉处,扶着镜筒,再次看了进去。

画面里的少女已经无力靠自己站住,丰满的双峰枕在了天台边的水泥矮墙上,双手抓着上方的护栏,紧紧地握着,她的双腿被身后的男人抬了起来,被有力的双手夹在了腰间,被蹂躏的耻部完全没有了逃避的可能,像被男人的性器挑起一样挂在阴茎上,无助的承受着凶猛的抽插。

那是好像机械一样的单调运动,粗暴简单,完全为了满足男人兽欲的快速摩擦很快让润滑并不充分的膣口红肿起来,疼痛令甬道开始缩紧,被紧缩包裹的男人嘶吼一样张开了嘴,一把扯住了少女的头发,像勒缰的骑士一样扯紧。

被松开的双腿慌乱的支撑住身体,失去平衡的肉体被强势的男人紧紧压在了护栏上,雪白的乳房从冰凉的铁棍缝隙中挤出去,变得细长而扭曲。他掐住一边乳头,开始打桩一样往上顶着,每一下都把少女轻盈的身子顶的向上浮起。

脚尖离开地面,脚趾蜷曲起来,不知道是否因为高潮而眼神迷茫起来的少女全身骤然绷紧,同时,男人的身体全力前压,耻骨紧紧顶着她臀后的肌肉,阴茎就以那种想要把雌性的小腹贯穿一样的气势,埋在阴道深处开始了喷射。

美露几乎是在同一刻达到了高潮,全身的肌肉兴奋的收紧,不受控制的双腿紧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指,棉质内裤外的指尖早就浸润在了温腻的感觉之中。

本打算在余韵中沉浸片刻的她却在下一分钟浑身僵硬,红润的脸颊再度变得苍白,些许失神的表情开始因恐怖而扭曲。

望远镜的另一端,高壮的男人慢慢提上了裤子,举起了身边的那张旧凳子,狠狠砸了下去。

头颅的一侧涌出了红白混杂的浓浊浆液,阴道的入口回流着同样红白混合却浅了许多也少了许多的液体,两滩体液的中间,满是伤痕的少女裸体,抽搐了最后几下,失去了生机……